体猛得一颤,顿时面色惨白。
“刚才的故事其实不过才讲了一半。”
“为什么我要同沈隹分手,呵……这大概要从我灰暗的童年说起……”
“俞自倾!”胡翰濂突然大叫了一声。
俞自倾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有打算理睬他,继续道:“我自小没有父亲,只有一位对我不闻不顾的母亲。”
“小的时候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后来渐渐长大了,懂事了,我才从外公外婆那里听到了我这位冷酷无情母亲的全部真相。”
“然后我才明白,我的存在,对她来说,既是刻骨爱情的寄托,却也是折磨她不得伤愈的毒药。”
“说白了,她只是爱上了一个负心人。”
“她在年华大好的岁月里,因为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从此陷入无尽的泥沼。”
俞自倾突然伸出手笔直地指向台上的胡翰濂,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声音陡然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