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阻止了,陈好估计也会用类似的方法陷害贺章吧。
他不知道陈好为什么会这样。
他明明是那么好,那么贴心懂事的小孩,从小就是啊。
陈最带着耳机,拿着本子和笔,在阳台上改一首新写的曲子。他呼吸着深秋的冷空气,让脑子清醒一些。
他埋着头,咬着指甲,眉头挤成了“川”字,有个小节怎么写都不顺,都不对,改着改着又有些生闷气。突然,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他抬起头,陈好正对着他笑。
陈最拔掉耳机,卷巴卷巴揣兜里,站起来了就进屋里了。
已经一个星期了,陈好从法院判决回到家之后,陈最就没理过他。陈好错也认了,证也保了,哭过闹过,每天低声下气示好,陈最就是铁了心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