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阙响坐在位置上翘着腿儿剔牙,被陈好一脚把腿踢了下来,把一摞碗推到他跟前。
“你去洗碗。”
“凭什么我洗碗?”
“我做的饭,你就吃白食,连碗都不洗?”
“那陈最也不洗碗啊?”
“这房子是陈最的,你白吃白住这么长时间,还真挺要脸哈?”
“我给陈最做歌了吧,你让他再去找个我这种水平的,你看他得花多少钱。”阙响得意洋洋看着陈好笑。
“你不去洗碗,以后你通不了的关,就别来找我。”陈好抱着胳膊垂眼看着阙响。
“……陈好,你有种。”阙响愤愤咬着牙签,去洗碗了。
陈好也到阳台上,趴在栏杆一侧。陈最背靠着栏杆,一口一口把灰色的烟雾吐向上方。天色暗了下来,空气里有一种傍晚时分特有的湿润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