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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还准备打印出来挂床头啊?”
时荏冉比个0K,冲岑意眨了下眼,脑袋往他怀里一钻,躺在地上道:“反正我这辈子是你,你这辈子是
我。”
“这不是这么个事,你洗个假的出来干嘛?”岑意仰头看着天花板,问他,“想去国外生活吗?”
“你要真这么在意这个本,咱们找个能结婚的地方,盖个真的或者在那地方结了婚再回来。”
这个问题时荏冉没有立马回复岑意,而是想了很久。
久到都开学了,他还是没有答案。
懵懵懂懂的高一就那么过去了,兵荒马乱的高三离他们还有一年,卡在中间的高二就显得有些特别。
校长在开幕仪式上让他们好好学习,老童在班会上告诉他们要劳逸结合,家长们报了一个又一个的补习 班,把没缓过来的黑眼圏压的更重。
晚上能看到拼命学习的人,也能看到翻墙出去的人。
保安每天都拿着手电筒巡视在各个地方,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高三那层楼的围栏又换了一批新的,这次连着顶都封住了。
就像是一个牢笼,成绩是你手中的剪刀,分越高,你剪出的口子越大,往外走的天地也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