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床上手脚冰凉的人,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毫无保留地传递了过去。
柏遇问苏简,“是不是很冷?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去。”
苏简抿着唇没说话,纤瘦的后背跟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
他现在心里很乱,也很复杂,更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柏遇,干脆就把自己的脑袋往棉被里埋了一些。
窗外是呼啸的风声,衬得室内越发安静。
隔了许久,苏简才终于开口,“你明天真的会去自首?”
“嗯。”音色低沉醇厚。
“那你能不能积极配合警方,不要再折腾了?”
柏遇的眸在夜色里显得极为幽深,他没回复苏简这话,只是手臂收紧,更用力地将苏简揽在怀里。
苏简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急切地叫了一声,“哥?”
“嗯?”
苏简想转过身,但柏遇紧紧地抱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早点睡吧。”柏遇低声说。
柏遇这个动作,让苏简瞬间想起七年前,警方包围他们那天,他也是这样抱着他,不让他回头去看他的表情。
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来,莫名的恐慌包围着苏简。
他强行掰开了柏遇的手,回身去看柏遇。
光线极暗的房间里,男人的五官模糊不清,唯有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幽暗深邃。
在这样夜里,也极亮。
不知道为什么,苏简心口一酸,他指尖微颤地捧住了男人的脸。
冰冷的液体从苏简眸中落下,滴到了柏遇的脸上。
“哥,你好好的,等着我去看你,给你写信,不要再闹了,也不要再折腾了,行吗?”
柏遇抬手,指肚抚上了苏简的眼角,幽深的眼睛,满是对苏简的迷恋,“我会想你的,我会每天想你的。”
他在监狱那七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每天都想见苏简,想的发疯,想闻他的信息素,想抱他,想亲吻他。
即便腺体毁了,有些疯狂的想法,还是没有随着腺体一块毁去,反而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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