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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实在太疼痛，被傅召占据的刹那顾愿就被疼晕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顾愿去洗了个澡。

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他晕过去后，傅召大概也没有继续做。

顾愿觉得自己的身体还不算弱，昨天被疼晕实在反常，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傅召带来心理阴影。

顾愿自己是有阴影的。难以言喻的疼痛。那种感觉，仿佛是小小的渔网卡了一只大鱼，鱼在网眼，进不去也退不出，网眼要被鱼给折腾坏了。

所以出来后，在看到傅召时，顾愿的心脏微微紧缩了一下。

他说了一句“午好”。

傅召看顾愿苍白的脸色，似乎并不算很好的样子，昨天他情难自禁，压根忽略了彼此都是第一次。

似乎给顾愿的感觉不太美好。

傅召按住了顾愿的肩膀:“还疼吗？”

“有一点，”其实是很疼，顾愿不知道怎么去说，和傅召的关系进一步，傅召走进了他的身体，顾愿不知不觉更加依赖傅召了，“你怎么没有去公司？”

“在担心你。”傅召道，“抱歉，昨天给你的感觉不好，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床事不和谐，并不是一个人的原因，顾愿觉得自己这边才是主要原因。

顾愿道:“可能第一次，我有点难适应。”

傅召忍不住笑了一声，顾愿见他眸一闪而过的笑意，刹那间觉得自己想的实在太多了。似乎是争着要把责任拦到自己身上，而且说自己没经验什么的，似乎会被傅召嘲笑。毕竟顾愿已经不是18岁刚成年，他已经19岁了。

顾愿移过了视线:“不过，你的表现确实有点差了，下次——”

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顾愿不随便立flag，回想了昨天的点点滴滴，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

下午傅召回了公司，他还特意给了顾愿一瓶药膏。

顾愿面红耳赤的接了过来，打算把药膏随便藏什么地方。

傅召似乎看透了顾愿的想法:“晚上我会检查，如果你没有上药，我亲自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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