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说道:“那个……路董事长脱离危险了,小谢……还在抢救。”
“这都六点了,我们寻思去吃个早饭,林先生一起去吗?”杜志远客气地邀请道。
林数像是心口被重击了一圈,摆摆手,错身让开位置,看着人群离开。
“草!”林数终于忍不住了,骂了句脏话,转身进了急诊室。
屋里面很温暖,林数在外面冻久了,一下子进到暖和的地方,手开始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林数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谢铭山在冰天雪地里洗完车,抓着暖气管烤手时的样子,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四下无人,他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自己的手里,痛哭起来。
“喂,jiejie,是我。”下午三点,林数在医院走廊上给谢铭山的jiejie谢窕打电话:“铭山现在结束抢救了。”
新西兰没有直飞北京的飞机,谢窕此时在悉尼转机,她哭了一天,声音都是哑的:“谢谢你了,林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