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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是今晚莫名其妙发生的亲近。
严修济觉得真正荒谬的……是他自己。
——我没喝醉。
——我可以拒绝。
——我可以反抗。
——我比周子轶更高,更有力……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正常、高大、身体健康的男人,任由另一个男性贴近自己、亲吻自己、甚至还帮自己……做了极其亲密的事。
严修济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周子轶不管醉没醉,他确实喝多了,冲动了,可我也醉了吗?!
严修济甚至找不出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他是那种荤素不忌、来者不拒的人吗?不是!
那他为什么不推开周子轶?
他在诧异的时候,为什么不制止对方的行为?为什么不质问对方的冒失?为什么连后退一步都做不到?
即便现在一个人独处,严修济还是回想不起当时的想法。
因为他一回想,脑子就纷乱无章。
他逼迫自己冷静,一个个去想那些问题,只用“是”与“否”来回答。很久以前,当他要做什么重大决定,却还在踟蹰当中时,会用这种方式来审视自己的内心。只是他成熟得早,很快有了更理性的逻辑分析能力,这个方法就弃之不用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