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喝了口粥,似乎是跟上了今早的新闻头条,“那估计是抓不到了。这人住同一层的话基本肆无忌惮;如果不住同一层,完全可以都从楼上或楼下弄跟绳子之类的,找到许乘风宿舍的楼上楼下宿舍,直接翻进许乘风寝室都行。”
江右其咬了口馒头,“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熟啊?”
沈念念也说,“裴砚同学,我感觉这话你昨天就说了一回啊。哈哈哈。”
辛也低头喝粥,余光看了眼裴砚。裴砚除了眼神稍微飘忽了下,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不是这么说的么?”
裴砚说完,大家就笑闹着,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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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的集训,徐西宁一早就被徐则厚的电话轰炸。大致是他已经和裴砚辛也通过电话了。徐西宁休想撬墙角,休想让陈辛也和陈西和有任何可能的接触。徐西宁的徒子徒孙够多了,不需要再把这两孩子收入囊中。
最后徐则厚说:“我后悔了。我把这事告诉你,原本是希望你能补偿这个孩子一些。毕竟你间接造成了他这样的命运。但……你只是想一味地插手他的人生。他历经了十多年,一个人摔倒一个人爬起来的日子,你突然伸出手扶他一把,对他而言只是莫名其妙的多此一举。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看着他,多看两眼,在他摔倒的时候,在他意识不到的地方,挡住风雨,尽量给他阳光明媚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