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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右其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有考得差过,也情绪崩溃过。孟平川的状态只会比他更差,他抿了抿唇,说:“我其实也会这么想,我是不是不适合参加竞赛,但是这种想法只要一出现,就会无时不刻动摇我学习的决心,但其实只要不去想,不去给自己那么多压力,就会好很多。你可以不把它想得那么重要,也不把它想得那么复杂,就简单地把它当成是个学习的过程啊。”
江右其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孟平川好像是听进去了,好像还是没有听进去。但崩溃的情绪总算是收回来了些。
江右其有点儿无计可施,只好出谋划策说:“你要不要和裴砚聊一聊?”
孟平川想了想,点点头。
江右其说:“那我把他喊过来吧。”
江右其再次回到自习室里。徐则厚已经回寝室了,倒是剩下四个人都还在学习。陆巷南和沈念念在管自己做题。而裴砚和陈辛也……
江右其有时候觉得,有些同学能够途径自己的人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你甚至不能把他们只当做同学,因为他们的存在他们将来的成就很可能是会影响这个世界的走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