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辛也就只会把两人的气氛弄得更僵。就像是要逼得裴砚和他说话一样。
两人收拾好,背上书包,就出了宿舍。
——
出宿舍的时候,楼下只有四个人在原地。赵之舟不在。
徐则厚一手拎着他的茶杯,一手把一封信递给辛也,“赵之舟请假了。心理上有些抑郁。这是他给你的信。”
裴砚侧眸看了眼那封信,是用最简单的白色信封包装的,很薄。昨天赵之舟在辛也不在的时候,找到他们宿舍,好像也拿了这个信封。
徐则厚微微叹了口气,“人都有难处。”他摸了摸辛也的头,“也许你的难处,其他任何人也没有少。”
辛也倒是没有挣开徐则厚的魔爪,默不作声地拿过信封,收进挎包里。徐则厚继续说了起来:“冲动在所难免。但不足为惧。于他而言,与你也是。成长会慢慢修正一切伤口。”
江右其有些难过。
他算是昨晚半见证了徐则厚和赵之舟的聊天。因为他晚上想串寝和老徐聊天时,正撞上老徐和赵之舟在促膝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