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从花洒下走出来,拿起一瓶碘酒往自己伤口上乱倒。
药水蛰得他嘶了一声。他等药水差不多干了,随意裹上一条浴巾,慢腾腾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
一整瓶的冰水咕噜噜地随着喉结滚动,滑到胃里充饥,权当是晚饭。
墙壁上的钟兢兢业业地显示着现在的时间。凌晨两点。
辛也没有困意。他把电脑打开,开始了今日份的工作。
他的这份工作非常简单,就是帮人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考试——陈秀丽不管他的死活,她在家辛也就能吃上点饭菜,她三五天不在,没留点钱,也不给个电话。
辛也从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帮人考试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