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然心想原来是这样。
余瑾抓着闫然的手用力地摇晃,激动地说:“真的太帅了,我觉得全场就他最帅。这么多年了,一点也没有长残,好难得啊。只是可惜,他说他结婚了,戴着婚戒不说,谈到他的妻子,他很温柔,想来是感情很好。除了他外,其他那些我觉得高中时挺帅的男生,没有长胖没有变得秃头油腻的真的好少。男人好像一过二十五岁就不行了。各方面的就不行了。”
闫然:“……”
闫然幽幽地说:“我也是男人。”
余瑾看了看闫然,笑了起来,“对不起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