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的sao货。”
好在xiaoxue流了不少花液,手指进入并不艰涩。但他入地又快又深,手指贴着内壁旋转高速,细茧跟着磨砺花壁的每一寸。顶到极处时又屈指撑开细长花径,抠挖软rou搅弄花液连连。
宋榆想不通季凡今天为什么这么粗暴,但她现在脑子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
接连的cao弄让她忍不住落下生理性泪水,偏偏她双手被捉到背后紧紧缚着,全身感觉都集中在那正被手指jianyin的saoxue。
“嗯啊…哥哥…轻些…唔唔啊…”
“哥哥?”宋家的确有个儿子,但人常年在国外,她这声“哥哥”喊的是谁?
不知道长指探到哪一处软rou,只是轻微碰了碰,宋榆只觉得一阵电流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酥麻得她忍不住放声yin叫。
“啊啊啊啊…那里…不要碰啊…脚都软得站不起来了…”
“除了我,你还勾引过谁?”男人仿佛没听见,反而加速对着那处猛刺。
他碰一下,宋榆呻吟便高过一声,几个来回,人已经软成一滩水,全靠他的手拎着她站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