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分天真,“再说了,你是谁,人家是谁,如果你永远都见不到澜江呢?”
“不准乌鸦嘴。”秋佐用眼神警告她。
“行行行,”蓝天告饶说,“澜江的女人绝不认输是吧?”
“那当然。”
不容置喙的坚决语气。
蓝天心甘情愿地罚酒去了。
好在,当一群人在一起聊天,话题不可能一直围绕在一个人身上。
秋佐听着他们又转移话题,才稍稍放下心来。
前年,卫姝生病最厉害的时候进了ICU,她经常痛得意识模糊,但清醒的时候看着女儿和丈夫忙前忙后,心还是揪起来的痛。
化疗、药物和ICU费用没多久就把家里多年积蓄耗光,哪怕几个亲友筹钱给卫姝,也还剩下不小的一笔钱。
秋佐和她爸爸一块在外面打工,她白天上学晚上有家教,放假也从来没闲下来过。所幸她考的大学距离家近,可以很方便地到医院去,几个亲戚主动照顾卫姝,也省下了请护工的钱。
卫姝每一次清醒着看见秋佐,女儿眼底都是血丝。
她心疼秋佐,又帮不上忙,只能联合丈夫给她出主意:“你有没有考虑过,找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