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苍白的脸上蒙起些许痛意。
秋佐轻轻把她被染红的衣袖卷到肘关节,看着女人的表情,忽然有种罪恶感。
“那个,你叫什么啊?”
好歹有收留她的恩情,告诉个名字应该没问题吧?
“……韦江澜。”
秋佐蘸着碘酒仔细擦去血迹,先给手臂的伤消毒,她拧开云南白药的小棕瓶,把药粉倒进伤口。
“我叫秋佐。你名字真好听,和我喜欢的作者大大笔名很像,她笔名叫澜江。”
只是语气一下子低颓了,是伤心事。
秋佐如法炮制地处理女人掌心的伤,那手掌的纹路都被血染得模糊了,仔细看才发现,里面扎着细碎的玻璃碴子。
“你这是怎么弄的?”秋佐倒吸一口凉气,像是在心疼。
面前的女孩肤色绵白平滑,客厅的玻璃吊灯折射的光打在脸上,年轻的脸上挑不出任何瑕疵。
韦江澜的手抖了抖。
秋佐以为她是疼,捏着韦江澜的手腕固定住:“会有点疼的,你忍忍。”
女人的腕子被冰凉的雨水浸透,秋佐手指的暖意传递过去,相触的地方有了些许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