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筵成冷气直往嗓子眼里灌,她怎么总让他猝不及防的。但话还是要继续说,他的指头沿着阴阜顶端向小腹划出一条线,“走这条直线,能走好几趟。”
“那你要走几趟?”林药药这会儿听懂了,咯咯地笑。
“走到你累了为止。”易筵成不再多言,将她最后的防线也脱下,顶进去。
从会场回家要开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给予他们完全充足的时间。
林药药双眸失神,身体里漾开挠得人心底发痒的微波。他每次进入时,如同扔进池塘里的石子,一圈圈地荡开,那波澜拍打着堤坝,沉重地搅动水涡,数不清的液体顷刻流淌,他的喘息正浓。
哪怕这姿势不便于发力,易筵成也偏要她坐在自己身上。他要清晰地看到她的表情,面对他分开腿的样子。她的欢愉是她的投降,把弱点献给最坚硬的他,邀请他仔细品尝自己的滋味。
xue里的柔软都带着股献媚,咬得roubang发涨,恨不得撑开她所有地方,将里面每分私密之处都霸占。
从里到外,至少此刻,她属于他。他们互相接纳,且纠缠不休。
横生醉意加强这股不真实感,林药药晃动着臀,愈发用力,想更清晰地感觉到roubang在身体里的存在,“快一点,嗯……”
他用些蛮力,重重地捣,甚至有些不顾她的反应。
反正无论他怎么表现,她都满足得直叫唤,夹得他进退难行。
她的紧致让他无法自拔,每回进入都企图找到更深的地带,力求整根粗物大开大合地插,让她在自己身上颠出阵阵rou浪。
挂在身上凌乱的衣裳比全数脱下更能体现此刻的yin靡,她迫不及待地要他进入,不需求任何其他地方的快感,下身的结合足矣。她只想要阳具占据身体的充实,刮弄壁rou的畅快,让她的汁水更丰富地分泌。
易筵成将她压下去。
林药药手臂使不上力,脸埋进沙发座,手肘撑地。她的臀朝他迫切地扬起,滴落着爱液请他继续占有,发红的媚rou如同她醉后的脸,娇憨得令他怜惜。
roubang就这么猛烈地挺进去,他用指头分开些xue口,这样才能更轻松地进出。红rou在撞击下时而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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