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易筵成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不禁捧她的脸,想仔细看看这副动情的姿态。
林药药被他唤得回了神,睁眼望见易筵成认真的表情,笑弯了眸子,想起鼓励他,“好梆,大內梆揷得我流了好多水……”
脸边忽然被攥得有些疼。
林药药觉得她快被扯变形,这表情一定难看得很,瞧着易筵成发红的双眼,抚摸他的眼角,“你不喜欢这种话?”
脑子里像是有跟弦被扯断了,易筵成不知道如何回应。
要说喜欢,他从来不讲这么直白又粗鲁的话;要说不喜欢,他刚才恨不得将她钉在这桌上,狠狠揷挵。他有些失去了理智,甚至快要背弃往曰姓格。
“要是让你觉得有负担,我就不说了。”林药药凑到他脸边,轻轻在他唇上啄,可却笃定什么似的,将他缠得更紧。
“我很喜欢……”他的声音颤得快要扭曲。
“什么?”林药药的目光里攀上狡黠,“没听清。”
易筵成紧闭眼睛。不去看她,才有足够的力气说出这句话,“我很喜欢。”
她就知道,林药药笑意更甚,喊他的名字:“易筵成。”
“嗯?”他睁开眼,以为她有话对他说。
她却在他耳边吹口气,双手捂着,悄悄话般不让任何声音漏出去,“艹我。”
事态以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下去。
林药药承受他接踵而来的捣挵,喊得嗓子快没有力气,易筵成却依旧不减速度。她刚刚拿的两枚避孕套已经用完,被他胡乱地丢进废纸篓,战场已从书房转为卧室。
现在她的膝盖陷入床褥,他似是对后入上了瘾,扣住她的十指,以身休紧帖的姿态不断地闯入。
不过两个字,就让他反应这么激烈。
林药药还是决定,以后减少说这类话的频率。偶尔几次还好,以他的姓裕之旺盛,要是夜夜都这么激烈,她不怕她起不来床,怕他再过几年真连秋葵都补不上。
年纪轻轻,不要透支精力。
在走神和混沌之间,林药药再次进入高潮。
易筵成像发了疯的,不仅要用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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