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尾针,泛着冷光:
“每次都是这样,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显得声嘶力竭,你始终挂着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冷眼旁观,好像看着跳梁小丑那样,看着我自取其辱……”
“要是跟我在一起这么委屈,你就别勉强了,行吗?”
江静影动了动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小的环境造就了她在争吵的气氛里不善言辞、无法言语的性格,于是她心中愤懑、憋闷,甚至都无法说出来。
她只能沉默,静静地看着魏沉璧,看着她那张柔软的、漂亮的红唇将那些刺耳的字眼一个个吐出。
不愿意再听到魏沉璧用那种自嘲的语气说话,江静影只能冷硬地打断:“我没有这么觉得。”
她想消弭争吵,就此为止,但心底又确实有一点无法忽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不多,就一点点。
又无论如何都忽略不了。
以至于她无法自控地又吐露出了一句:“起码一开始的时候,我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