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并不吃她这套,乱七八糟的问题还在继续。
“是冷听然!”
不知道是谁喊了声,司凝夏眼前的路瞬间空了出来,她快速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冷听然黑着脸,面对狗仔的问题,她只是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无可奉告。”
狗仔好不容易堵到冷听然和司凝夏同框,哪会这么简单就放弃的道理,被连连追问婚事。司凝夏没办法,打电话给公司物业,让他们过来处理才得以脱身。
车子顺利开往医院的路上,司凝夏心有余悸道:“你以后找我,还是把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去吧。”
冷听然一听,有点乐了。
这么说来,她下次还有机会过来找司凝夏。
司凝夏看见她在笑,皱起眉问:“你又在笑什么?”
“没有,就是开心。”
冷听然鼻梁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因为皮肤白皙,看过去还有点青紫,当时的冲击力还挺大的。
司凝夏微微起了恻隐之心,偏头看出窗外,不打算和她继续说下去。
过了一会儿,司凝夏突然想起母亲的话。
她没有转过头,就看着窗外说:“我爸妈都知道了,但是我没有跟他们说实情,我妈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