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在江灼身边坐下来,伸手搂住他的肩膀:“你别急,我也真是直到后来才知道的。”
云宿川回忆着说:“命火遗失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光是对于我来说至关重要,而且当时在场的还有其他门派的几位大师,人家本来是过来帮忙,这样一来反倒沾上了嫌疑,事涉名誉,这件事不能声张,也只好暗暗的查,所以我从来都未曾提起过。”
江灼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明白。像他们这种出身的人,经常会遇上一些不能闻于外人之耳的机密事件,这种事当时答应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哪个人也不可能大嘴巴,到处八卦给别人听。
云宿川道:“以咱们两个的关系和你的人品,我自然是不用瞒你,不过重逢之后,一开始你没问过,我也没想过要说。后来你的动用不昼石的时候,我即惊且怒,本来想把这件事告诉你,结果却接到了五台山方澄大师送来的消息,说是当初为我护法的一名小僧从昏迷中醒来,指认了一招抢火之人的招式。”
江灼问:“何箕?”
云宿川道:“只是像。”
后续经过自然就像江灼同何箕所讲的猜测那样,那个时候他已经逐渐知道了何箕所做的事,并对他的疑心日益严重,心理压力也很大。
云宿川一方面是不愿意江灼为了这件事再有什么负担,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这个消息来的太多巧合,反倒让他怀疑是不是有人蓄意挑拨干扰视线的假消息,所以什么都没说,不过也一直找人暗中调查。
江灼道:“调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