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起来模棱两可,既可以理解为有些人因为穷,活的不如狗;又能理解为有些人忘恩负义,猪狗不如。谢晋亨不是穷人,既然不是前者,那就是后者,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在骂谢晋亨是一个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烂人。
谢晋亨多年商场滚爬,怎会听不出这话里头的冷嘲热讽?心中一阵怒火燃烧,他十分严厉地瞪了余晚一眼,用警告的语气道,“乐怡,我容忍是因为我尊重你父亲,但说到底,你还是我们谢家的儿媳妇,我是你的长辈,在言行之间,你还是得给我注意一下分寸。”
或许别人会被他三言两语吓到,但余晚不会,她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我尊重你,你就会把财产分给我了?”
谢晋亨,“……”
余晚不理睬脸色发青的谢晋亨,继续说道,“我不尊重你,你还能强迫谢煜凡和我离婚?”
谢晋亨,“……”
“我一得不到你的好处,二受不到你的威胁,既然如此,我干嘛要对你唯首是瞻?”
谢晋亨被她堵的哑口无言,一时间居然找不到话反驳。
有句话说得好,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余晚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口破缸瓦,既是破缸瓦,又岂会怕和他们这些自命清高的青花瓷硬碰?
谢晋亨不想和一个粗野小辈争口舌之快,事实上他也说不赢她,与其和她争个脸红耳赤,还不如抛砖引玉,说不定反倒会有什么意外收获。
“苏眉是我的一个故交,我找了她二十年。”
说这句话的同时,谢晋亨的眼睛一直紧盯着余晚,企图捕捉那些流经在她眼底的细微神情变化。
余晚平静回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尽管那两道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划来划去,余晚仍然镇定自若,她就是有这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能耐。也许对大部分人来说,谢晋亨很可怕,但对余晚来说,也不过如此。小时候,为了能在阿姆斯特丹这个五毒俱全的地方生存下来,做了很多有违三观的事,说谎行骗更是家常便饭。如果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她不是已被仇家打死,就是被警察抓去蹲大牢了。
谢晋亨发现这女人藏的很深,可以说几乎是滴水不漏,自己纵横商场多年,竟也无法揣摩出她的心思。但是越是这样,他越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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