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夜深虫静,孤雄寡雌,共处一室.....
他刚从浴室里出来,就靠两条浴巾蔽体,而那只心大的小雄虫还坐在雌虫的床上,只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裤,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肥rou。
燃初心底那个特别具有煽动性和蛊惑力的声音又开始叫嚣:
“现在你还等什么,赶紧撕碎他的衣服,绑住他的手腕!”
这个龌龊的想法一出现,燃初鬓角再次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他极力压制着心里的不良想法,立马拿着毯子将床上那只偷瞄他腹肌的蝴蝶裹了个严严实实。
冷不防被裹成一个粽子,蓝泽从毯子里努力的伸着脖子看着燃初,挣扎道:“你又在抽什么邪风?”
燃初一语不发,猛地把蓝泽抗在肩上,大步流星的走向蓝泽的卧室,一把将蓝泽按在了床上,整只虫也压了过来。
蓝泽有点懵逼的看着燃初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你为什...”
在看到燃初额头上滴落的汗水后,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都是老司机,蓝泽自然明白当一个男人露出这种隐忍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燃初的双眼已经赤红一片,除了如岩浆的血红眼珠,他的眼底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呼吸也急促起来。
一滴汗水顺着燃初的鬓角滑落到锁骨上,在锁骨的边缘处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