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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吗？”乔雨问道。

车绍祺愣住，反射性点了下头：“嗯。”

“因为您刚刚笑了。”乔雨轻轻推了下眼镜，非常认真道。

“……是吗？”车绍祺自己都没意识到和宋焱聊天时自己会笑，原来在外人看来这么明显。

“嗯，也有可能是我研究心理学，所以平时喜欢观察人的细微表情，希望您不要介意。”

乔雨每句话都很周到，但车绍祺不太习惯和这种人相处，所以只说了句“不介意”后就没再多话。

去北市并非一直坐大巴，大巴只把他们送到飞机场，然后再换乘飞机前往北市。

车绍祺在取好学校给众人定的机票后，又点了一次人头，却发现卢尚不见了。

“卢尚去哪儿了？”

“教授，他打电话去了。”尖子生物理小组中唯一一个女生叫董昕，指着不远处站在角落的卢尚。

车绍祺直直走过去，无意听他的对话内容，所以只远远看着，但没一会儿，卢尚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你别过来！”

“不是，我去北市一个月，你过来干什么？过来也没地方住，我们双人间。”

“……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卢尚果断挂了电话，转头就看到目不斜视紧盯着机场大屏幕的车绍祺，登时有些尴尬，“车教授，不好意思。”

“没关系，走吧。”车绍祺当作什么也没听到，率先往大队伍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