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有多少部落,六诏有多少兵力,又知道暹罗、天竺朝中有多少人时刻妄图夺回当年我大魏拿下的领土?边战一起若他们以联军攻我大魏,六诏里应外合,只怕五万驻军连填补他们野心的牙缝都不够。”
闻玉仿佛真的听进去了,不住点头道:“家主说的也有道理,是朕思虑不周。”
“要不这么着,宇文家还是保留十万驻军随时听命于家主。不过朝廷每年就不再为西南军拨放粮饷,改从宇文家上收的西南两省赋税中自给自足,并将金银乌石铁矿等开采之权归还朝廷,也让如今空虚的国库得以充盈,让朝廷为天下百姓做几件修水利、屯田地的好事?”
话说的可真是漂亮,如意算盘打的也是哗哗作响。
西南因十万大山的地形限制土地贫瘠商业落后,人丁多为山民不善耕作,赋税本就不多,若是用来养十万西南军便很难再有剩余,如果再被朝廷上收了采矿之权宇文家便彻底断了财源,就算要打仗也没那个本钱,以后她这个家主在朝上说话也就没了硬气的资格,还不是朝廷说什么便只能做什么,从此宇文家的基业就拧在天子手中,犹如四大门阀里兵力最弱的长孙家一样。
清欢的眸光逐渐冷了下来,望向闻玉道:“圣上莫不是在跟臣说笑取乐?”
闻玉打开折扇笑得亲切:“朕一言九鼎怎会与家主说笑。朕知道家主在京城待得久了会惦记那位远在昆明的继承人,哦,好像家主的继承人也不过五六岁吧,朕听说西南地僻多有潮湿瘴疠对孩子的成长可是大为不利,朕也是想让家主尽快把那孩子接来京城,朕膝下无女认个义女封为郡主岂不美?”
闻玉见清欢神色益发难看便合上折扇,清清嗓子道:“当然这些还不足以表达朕的诚意,这个,贺素死后宇文家世袭的靖西侯爵位一直没有人承袭,若是家主与朕各得其所,朕还想把这个爵位还给宇文家,让家主成为大魏第一位女子侯爵,如何?这爵位可是宇文家百年荣耀的象征啊,家主也不想它消失在你这一代吧?”
闻玉现在果然已懂得运用帝王之术,恩威并施,可是他的火候还不够。
纵然清欢很想拿回父亲的爵位,很想将宇文家的荣耀重新彰显,但就凭一个虚衔就想换走宇文家的财权?她可不是十二三岁刚坐上家主之位的小姑娘,把虚名看得重过一切。
“圣上这是在威胁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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