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但是你们都记着,最近西南不太平,外面传言多,但不管外面怎么说,穆家人嘴里不能有半句不当。宇文清欢不是普通女人,你们以为随便一个小姑娘用七年时间都能守得住宇文家那块肥rou吗?妇人之见。她的事,四大门阀的事,都不要再议论,以免惹祸上身。”
西南不太平,这世间何处又是太平的?即便家中也未必。
穆云琛潦草一笑,道了声事便告退出去了。
自这一日穆云琛听说西南部太平就上了心,他知道西南是宇文家的根基,西南不太平自然就是宇文家有事。往后这几日他一点也不曾再听说清欢的消息,心中不禁起疑,难道她真的就这样放了他,再不相见了吗?
穆云琛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庆幸,可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与清欢那种人相处过他才知道自己千忍万忍的这个家有多么不堪,他感到窒息,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厌倦那些让他时时遭受白眼与不堪的人。
穆云琛从来都不善良,他在心底有一万次恨不得他们去死,而为了他的姨娘为了活下去,他只能忍耐一万零一次。
穆云琛觉得这是他对清欢音信全无而无法释怀的主要原因,他不再上药的烙伤时刻提醒着他,清欢还欠他一个复仇的承诺。
你怎么能忘记我呢,你真的忘记我了吗?宇文清欢。
穆云琛单手支额坐在小院的廊下,午后的阳光穿过庭院中的花木落在他手里的诗集上——诗集上,有一朵风干的合欢花。
“少爷,少爷老爷叫您去正厅呢!”火急火燎的司南跑到出神的穆云琛眼前,手舞足蹈的,“少爷快换件衣裳,说是要见贵客呢!”
穆云琛没什么兴趣,疑惑抬头道:“什么贵客?”
无论是什么样的客人,穆思寻都从来没有叫他去见过。
“听说是什么四大门阀的家主,来咱们家宣读圣旨的,哇,那排场老大了,老爷叫把家里的所有少爷都叫过去!”
穆云琛一下合上诗集,水杏目直直的望着司南站起来道:“是哪一家的家主?是男是女?”
“是——呃,俩字,独孤?还是宇文的,少爷,我也没那么大的金面进正厅啊,哪能知道是男是女,诶,要是女的,那不就是宇文家的家主吗,她可有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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