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平阳一些民政上的事,我都不瞒你。我知你爹不在家,凡事保守些也情有可原,但你现在的做法,就是不信我了。”
“张大人……。”南宫璞想解释几句。
张汇理又摆了摆手,苦口婆心的说:“阿璞,军报你也看了。这些日子,我也已经派出府兵加强巡防,城头、校场,该练的兵都在练了。城门、城墙也在检修。你这么一弄,平阳城里人心惶惶,都以为你得了什么消息,甚至有举家逃难的,可现在哪来的难啊?这不就是否定我所做的一切吗?”
南宫璞略带歉意的笑了笑,“家中老弱妇孺……。”
“阿璞!”张汇理瞪大了眼睛盯着南宫璞,“你真要举家迁离平阳?!”
“这个……。”说实话,南宫璞还真这么想过,只是当时周棠就不同意。
“要不是令弟突然病重,我们可能已经结亲了。我的身家也全在平阳,阿璞,你真不能这么做啊!”张汇理一脸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