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总之,都是各取所需、互相慰藉,大家一同玩一场刺激的游戏罢了。
后来阿飞也加入我们的队伍,我和他的相识极具戏剧性,我每天上班的路上,总有一辆白色桑塔那2000从我对面开过,时间长了,他也注意到了我,以后再遇见,我们都会用喇叭打个招呼,虽然我们并不认识对方。他很守时,基本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路段出现,我甚至通过和他相遇的地点,来判断自己是否会迟到,后来有一次,我和詹姆斯去酒吧喝酒,看见了他的车,我走进洒吧,我们几乎同时认出了对方,感觉就像相识了很久的朋友。后来他也加入了我们,阿飞还给我们的组合取了一个很有创意的名字——搜“狐”三人组(请张朝阳同志原谅)。
飞哥是成都人(是我见过的最帅的四川人),在北京有一家自己的广告公司,我们一南一北,两中一外,经常下班之后出去猎艳。
一般都是飞哥打来电话:“晚上没事干,出去搜‘狐’吧?”
“OK,我去问问老大!”我说。
这期间,我们接触过很多女人,商人、OL(office
lady)、学生、空姐、演员、公务员、医生……就像我前面所说的,职业不同,经历不同。相同的是:都有一颗寂寞的心,都想用这种方式填补空虚的生活,在北京,这个群体很庞大,而且在不断壮大……
有时我问自己是不是疯了,整天像一个堕落天使,没有理想,没有追求!算了,不去想了,越堕落越快乐!或者像阿飞说的:不思考,没烦恼!
回家(1)
这样的生活过了半年,我就回X市了,因为大舅的病情又开始恶化,医生说需要静养,家里决定让我回去管理公司。老爸在电话里说:这次不是暂时代理,而是长期接管。我把事情告诉詹姆斯,他很舍不得我走,我不仅是他的得力助手,而且是他的“亲密战友”,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我已经习惯了北京的生活,但是我别无选择,父母年纪大了,我应该回去尽点做儿子的责任。临行那天,我把我在北京的所有好朋友叫来,也算是大家给我送行。
让我意外的是——那天小娜也来了。
“你怎么来了?”我说。
“我来送送你,怎么,不欢迎吗?”
我笑笑,“你怎么知道我要走的?”
“楠楠告诉我的,我很早就认识她。”
“你现在,还好吗?”除此以外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笑了笑,说:“嗯,挺好的。”
“以后还会来北京吗?”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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