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独自漂泊的人,在异地他乡,彼此之间多一些联系、多一些照应。活了近30年,我很清楚:事业上的成功多半是因为机遇,谁也不比谁强多少。刘琪事前告诉了我一些同学的情况,尤其是张波,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在市公安局,后来被调到派出所,这么多年还是个小民警,而且前段时间离婚了,孩子判给了他……他能过来参加聚会,让我很意外。
“今天我组织这个同学聚会,没别的,希望日后大家在生活多联系、多照应,来,干杯!”
然后我阐述了对上次大学同学聚会的看法,其实我是有意在告诫两位试图炫耀的同学。
那天气氛很好,除了张波以外,大家都说了自己来北京后的生活,张波一言不发,只顾低头喝酒。我向刘琪使了个眼色,她很聪明,对大家说:“走吧,心情这么好,大家去唱歌!”大家一致赞同,到KTV之后,同学们唱了很多校园歌曲,其中还有几首是上小学时唱过的。
张波突然站起来说:“给我放首《太憋屈》!”
房间里很静,大家面面相觑。
张波对吴桐喊到:“放呀!”
刘琪马上出来解围,“好象没有这首歌吧,你说的是不是陶子唱的《太委屈》。”
“对,我记错了,是《太委屈》。”
失意的人民警察唱得不怎么样,但是听得我心酸。
“走吧,大家明天还要工作,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