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听不进灵静说什么、问什么;倒是小月哽咽的答覆她。
“是你上次在溪边洗衣服昏倒那夜,大夫来看诊时说的!”
“什么!?你竟让灵静去洗衣服?”隽永加重手上的力道,使劲地想办开御鏊捉住灵静的那只手。“你太过份了!”
御鏊也不甘示弱,他腾空的那手,伸上来制阻隽永的手。
就这样,三人面对面的对峙着,两个男人四只手纠缠箸,但握疼的,始终是灵静的纤纤玉手──
“隽永贝勒,你该管的是七格格吧,没道理你这个外人,有资格插手管我的家务事!”御鏊冷冷的反唇相讥了回去。
“我就要管!我这回来,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要来追查前二日夜里,在天魁山下被劫的十箱官银的下落。”
“那关我天魁寨何事?”
“押送官银的镳师,亲耳听见劫匪说他们是天魁寨的人。”
“哼,笑话,就凭这一点,你就想走天魁寨的罪?”
“皇上说了,只要天魁寨愿意交出官银,再捉几个人入狱,这事,可了!若不然,定不留情面,派兵上山剿灭天魁寨!”
“天魁寨里,没有官银!”
“这事,我会查!”
“那我是不是也该查查你来此的真正动机?”御鏊的眼神,穿梭在隽永和灵静之间。
“没错,另一方面,我的确是想来探视灵静──你待她可真是不薄啊!”隽永切齿的道,他恨不得一掌劈开御鏊的脑袋,看看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灵静一个好好、美艳的女子嫁给了他,他竟不懂得珍惜,甚至还另娶一个烟花女子,又没好好照顾灵静,把她折磨得憔悴、还一脸病恹恹的……
……
“我如何待她,那是我的事!”
“我不可能见了坐视不管!”
“敢情隽永贝勒是在京城待的慌,闲来无聊,上山来管我的家务事,这该不会也是皇上命令你管的吧?”御鏊阴阴地瞪视他,眉宇间,充斥着挑衅的意味。
“这事用不着皇上的命令!如果你真的不懂得该如何珍惜灵静,那么,我会带她走!”
御鏊心中的愤怒已烃崩临至极点,他没料到隽永竟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狂妄、嚣张。
他的眼神转为阴冷,嘴角邪撇轻哼,语调幽冷:“如果隽永贝勒不嫌弃我御鏊用过的女人,我可以大方的把她送给你,而你,随时可以带她走。”
听了这话,灵静觉得泛着瘀青的手腕,已不再感觉疼痛,因为心口上的疼,比手腕处的红肿还痛上十倍、千倍……她绝望的合上眼,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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