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彪,来嘛……”
“心肝宝贝,我这不就来了!”祁彪如同恶虎扑羊一般,压在苹儿身上,作金鲤冲波之势,使劲的抽拔箸……两两驰骋了近半个时辰,云雨终告一段落,祁彪瘫在苹儿身上喘着气,苹儿让他压的难受,便将他推翻至一边去。
“彪,你要给我想想办法呀!”
“想什么办法?”祁彪有气无力的。
“哎唷,帮我想办法赶灵静走啊,她一天不走,我的心就一天不安!”祁彪当然知道苹儿的顾虑是应该要有的。别说大哥了,就算让他选,他也会选灵静,不要苹儿,要是灵静能让他咂上一口……啊,那滋味一定很好!
“死鬼,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吸!”
“好、好,我一定帮你想办法!不过呢,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哟,和我谈起条件来了呀!说吧!”“你呢,可以的话,就劝劝我大哥,要他别做什么陶瓷生意,重回本行,一个月抢它个两三回,我们弟兄们一整年就不愁吃喝,别老要弟兄们捏那些泥巴,不值钱的!”老爹在临终前把案主的职位交给大哥,还允许大哥做什么陶瓷,老爹一过世,大哥还真的做起陶瓷生意来,虽然偶尔还是会舍那些好商私运的货,但总觉得还是抢不过瘾──——“这事也得等我的寨主夫人宝座稳当当了再说!”现下她满脑子想的,全是该如何把御鏊变成是她一个人的,她管弟兄们想做什么,反正如知道天魁寨的财富多得让她花不完,这就行了!
床上的俩人各怀着心事,也极尽挤着脑汁,想着馊主意。
★★★
夜半时分,宝陶斋前剑光闪闪,银白的月光,将御鏊手中的剑柄,照耀的格外闪亮。
灵静掌灯前来,忽地见著有人在宝陶斋前的大院子里拣剑,她便躲在一根大梁柱后头,这才就着月光看清练剑者是御鏊。
御鏊赤裸着上半身,身上冒着汗,想必已练了一段时间了,他那一旋身、一仰翻,强而有力的舞剑姿势,令人看了不禁沉沦其间……灵静就这么静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她发现御鏊在瞬间失去了身影,她还在错愕之际,他手中那把冰冷的剑已架在她的颈项间──——“是你!你来这儿做什么?”挨近一看,御鏊才发现躲在梁柱后的人最灵静。
他常在晚上来宝陶斋前练剑,这事塞里的弟兄都知道,所以弟兄们绝不会在晚上来宝陶斋。
但方才他在练剑时,就听见有脚步声前来,他还以为是窃贼之类的官小,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来者有何行动,待他练剑至一段落,他便过来察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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