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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谢气得一脚踢在了桌子上,这个解漾。
他们的房子前面种了一棵树,不大不小,能挡住视线,程谢回头看一眼解严,解严脸色苍白,比几个小时前更严重了。
“老头,我们在这儿呢!”程谢扯着嗓子喊,又看着保镖,“你们在院子里站军姿呢,过来几个人啊!”
解严看到程谢炸毛的模样,眼角弯了弯,可还没等他说话,便突如其来眼前一阵黑,解严险些没站稳。
他皱着眉,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抽离,他被床边绊住,倒在了床上,眼皮子越发沉重。
这个状态解严再清楚不过,他看着程谢担心的脸近在眼前,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却什么也听不清,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不堪重负闭上了眼睛。
医院。
解严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疼的地方,他猛地扭头,屋子里没有任何人,他下床找镜子看,不出意料地是程谢的脸。
他们换的总是那么及时。
解严头一次有了想骂的冲动,他发烧了,手也被割了一道口子,虽然不深,但消毒的时候肯定痛的,而这一切本来是他受的,现在程谢却替他担了。
他刚拉开门,门外的保镖便立马回头,解严立即说:“‘解严’在哪个病房?”
保镖很冷酷地说:“大少爷在隔壁。”
解严脚刚迈出去,就被走廊另一头刚拐过来的秦叔喊住了:“程小公子。”
解严转身,眉眼藏着焦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