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好好想想苏袖的生活,现在看来,苏袖果真坚强,如果换了我,我都不知道是否撑的过来,那种比死更加令人恐惧的酷刑后,居然造就了苏袖这样奇俊的人,不知道是天的造化,还是他的?
正想着,外面忽然乱了起来,脚步声,在这样的黄昏更加的清晰,我站了起来,苏袖更是赶紧迎了出去,一会,一挑帘,子蹊走了进来,我想跪拜,而他一摆手,然后坐在了椅子上,后面跟上了侍候的小太监,给他摆好茶点,然后就退了出去,连苏袖也出去了。
我在一旁就这样看着。刚才挑帘子的时候看见了外面,已然黄昏了。
子蹊很累,脸色也不好,苍白苍白的,没有一点精神。
“等得心烦了吧?我知道不是可以早完事的,谁想竟拖到了现在。苏袖早上就叫你过来了吧,现在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子蹊的嗓子很是沙哑,可这样的话,却流露了真心。
我摇了摇头,“不饿,想知道王召我到底是何事?苏袖说,你一直和徐相,文相他们议事,到了现在,看来,不好处理吗?“
他看着另处,手拂住额,紧皱眉,然后就是,沉默。
看着这样的他,我无法再问。看他如此,心中更是不踏实了。
半晌,他轻说,但每字在这里都重千钧。
“……新州兵变,陆风毅生死未明……”
“这是昨晚知道的,想叫你,可想到你……于是召了别人商讨,想议出个对策再告诉你,但是一直到现在,具体情况都不知道……怕你等急了,就叫他们散了……”
子蹊还在说什么,但是我都听不见了,只感觉身子一震,坐了回去,旁边几子上的茶碗反落在地。
怎么说呢,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现在我透过窗子看着外面,彩霞更艳丽了,就像火一样,照耀着整个大郑宫。
第八章
春秋左传记载,鲁庄公十年春,齐师伐鲁,公将战,曹剧请见,问,何以战。公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剧曰,忠之属也,可以一战。遂败齐师于长勺。
要战,必有可以依靠的原由,这是古理,而今也是一样。
郑建国已是五百年了,如此漫长的岁月中,郑王一统江山,各周边附属小国伏首称臣,不敢稍有不臣之心。不过,当历史成为了传说,当繁华成为云烟,这些只留在往昔的记忆和历代文人传世的文字中了。
邹王子蹊元年。
这年并不太平。年初的时候,先王驾崩,虽然先郑王只有四岁,可他一出生就被注定好的血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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