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问他。
“是绿豆水,夏天清凉消暑的。客官慢用。”说完走了。
绿豆水?我拿起来喝了一口,不是很好喝。
“为什么不把绿豆煮熟了,这样虽然加了冰糖可半生的还是很难喝。”
他看着我居然笑了。
“绿豆只有这样才最具功效,一些小的事情在细节方面还是很值得注意的。”
“真是学无止境。”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感觉还好。”
“说说你的老师吧,他一定是一个特别的人。我一直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有名士指点,可从来没有听人说起尊师的任何事情。刚才听他教导的要亲历亲为就不是一般我们这样出身的人家教导的那样。”
“这也值得大家好奇吗?其实他说他是一个很普通的仕子,父亲请他的时候他也就四十岁左右。督导我的课程不是很严,父亲不喜欢他,不过我很喜欢他,他很会讲故事。说来好笑,整部资治通鉴就是他给我讲出来的。他很喜欢画画,也很擅长写字,我左手字就是他教的。一般人左右手字体差不多,左手又比右手字稚嫩。可我左手的小篆到和他的有几分相近。”
“来点鱼,蒸的很嫩。”我给他夹了一块。
“后来呢?”
“后来?后来有一次族中的一位堂叔返乡,在村中大摆宴席,那个堂叔也是两榜进士,官位到不高。”
“我拉着师傅去了。由于父亲在族中的地位,他们假装虚让,让师傅做首席,而师傅也就坐了。后来我才明白,其实,他们不是很高兴。那以后我知道了人很多时候表里不一。”
“然后呢?”
“然后,吃完了饭,师傅就走了,我一直没有再见到他。”
“这么简单就走了?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吧。”
“族长问师傅,他都什么时候坐过首席。”
“你师傅是如何回答的?”
“他说之前有五次。”
“哦?哪五次?”
“第一次是师傅的姐姐出嫁,师傅的父亲有病,他送嫁的时候坐过首席。”我喝了一口酒,继续说:“第二次是考中了秀才,家里庆祝的时候坐的首席。”
“那他一定不是个落难才子,至少进学了。”
我点头。
其实想想,那么久的事情就那场宴会我记得最清楚。
“第三次是文章夺冠,大魁天下的时候,国子监鸣鹿宴坐的首席。”
“什么?他到底是谁?”
“第四次是宣麻拜相,同僚喝酒庆祝的时候坐的首席。第五次是辞官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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