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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

顾卿人在房里坐，锅从天上来。

她吃惊的看着赵韫玉：“你……”

你了个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她想问，难道是喜欢女人？不然为什么要这样求着亲？但又联想到她目前是一只来历不明的女鬼，既然是鬼了，那肯定生前遭遇极为不好，她这样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会不会影响她的心情啊？

顾卿张了张口：“我不是，我性向挺正常的。”

赵韫玉迷糊的看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为什么要亲我？不会感到恶心么？”

顾卿耸了耸肩：“臭烘烘的男人哪有女孩子好，女孩子温温柔柔的，抱起来又香又软，连嘴唇都是甜的，为什么不能亲，你看那些正常的男生在学校都还要帮人打飞机呢，难道互帮互助了下就算基佬么？而且，在学校，女同学之间因为好奇互相亲的人并不少，她们还会摸胸，不能因为这就证明人家性向不对是吧，你说呢？”

赵韫玉沉默良久，心中滋味难明。

顾卿的味道还不断在她鼻中盘旋，然而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如此伤人。

缓了缓，她不动声色问：“那你既然性向正常，为什么还不成亲？”

顾卿懒洋洋道：“这不是还没有合适的对象啊。对了，像你还有身体的那个时代，应该是结婚的比较早，这能理解。但现在法定结婚年龄是18岁，一般马上上大学了，你说结婚那么早做什么呢何必给自己带一身枷锁是不。哎，忘了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或者，你结过婚吗？按照你的理解，就是你有没有成亲过？没事，畅所欲言，我很乐意当一名倾听者的。”

赵韫玉抿了抿唇角，低着头，似乎难为情又有些难过的说：“成过亲，可能有过喜欢的人吧，但是我记不起来她的样子了，不过……靠近你很舒服。”

因此，她忽略了在她低下头的那瞬间，顾卿猝然收起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情，她眸光微微闪过一抹晦涩，注视着赵韫玉脸上的表情，仿佛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会放过。

她太过于听话了，以至于顾卿还没继续追问，她就自己自顾自低哑着声音说：“但是我负了她，因为我不能给她生孩子，我去世得早，还没来得及为她做些什么。”

“……那，你夫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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