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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糖心口钝痛,身体一斜无力地靠在了墙上,“吕廷昕……好歹给我个理由,行吗?哪怕是,是你突然觉得没办法喜欢我都行,我只想要个理由,你不能自私的让我死都死不明不白。”
吕廷昕低了下头,再抬起时墨色眼珠燃烧着熊熊烈火,“半年前,你以忙为由让我帮你打理过个人财产,我虽然不懂理财,但看得懂账目进出明细,你的账户在刘钊死后的第二月走过2笔账,每笔50万。”
“那又怎么样?”方糖立即反驳,“我坐到主编这个职位,为了留住专栏作者或者抢专题采访,偶尔通过私人账户走账节省时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不奇怪,可这样的转账持续了很多年,每次都是同样的两个人。”吕廷昕停了下,声音很沉,“方糖,你还记得收款人的名字吗?”
方糖语气焦躁,“谁没事记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