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叶以疏站起来,对一旁始终带着笑的花亦点了点头。
他的放心理由充足。
在村口停了一会儿,叶以疏带着花花,花花牵着小朱步行回家,花亦开车在她们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家门口,小朱mama正坐在矮凳上摘菜,看到自己女儿回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迎过来,一边替她抹额头的汗,一边笑着问仰头看她的花花,“又去村口了?”
花花舔了口棉花糖,点头,“嗯,小朱阿姨今天很乖,没有发脾气,还跟我学说话。”
“是吗?”小朱mama苍老的脸上挤满褶子,笑容却比那些光鲜亮丽的年轻更让人觉得温暖。
“学了什么,跟奶奶说说。”小朱mama问。
花花,“学了......”
花花刚开口,小朱像牙牙学语的幼童一样接过她的话认真回答,“开,开,心!高兴!高兴!”
小朱母亲当年能在离婚后,独自带着被阴影折磨的女儿走到现在无疑是位坚强的母亲,可当她听见已经读到博士的优秀女儿如此磕绊地说话时竟然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