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为何似终于肯说出除了‘啊’之外的其他字,后者......为什么?
叶以疏探求的目光在一人一猫之间游走。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不确切,似乎更像旗鼓相当的两方在捍卫属于自己的领土。
领土的名字叫做‘可爱’。
叶以疏不禁感慨缘分的奇妙,眼前这两个无家可归的小家伙都是最先在她面前卸下防备,现在又犯了同样一个让她不忍心批评的毛病——爱面子。
不同的是,对于奶糖,叶以疏选择陪它等来能让它不再流浪的人,而对于何似,叶以疏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漠视,后来甚至主动挽留。
“阿似。”不舍得何似吃亏,叶以疏悄悄把一旁的毛线球塞进了她手里。
毛线球,促使奶糖理智崩塌的最大天敌。
何似眉开眼笑,兴奋地将它悬在笼子上方捉弄奶糖。
奶糖一伸爪子,何似立刻提高毛线球,奶糖放弃,何似又马上给它制造新的希望。
一番斗争结束,奶糖变成了翻版的何似——一只爪子稳定身形,一只爪子努力去够永远也够不到的毛线球,何似刚才不就是这样够风铃的?
两个小傻子,傻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