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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疏眸光闪烁,“她没有反应。”
数次看到父母的照片,何似没有任何反应。
“以疏,对心理建设不完整,不强大的人来说,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可是就这么忘了......”叶以疏欲言又止。
“对她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
“万一哪天又想起来了?”
“因人而异,有些人顺水推舟,有些人伤害加倍。”
“......”
“以疏,我现在完全明白这孩子依赖你的原因了,你出现的太是时候。”石医生缓声感慨,“她的记忆因为过分恐惧被无意识藏了起来,而你,是她新记忆的开端,是她唯一相信且依赖的人。”
叶以疏视线游移,“石伯伯,我不行。”
做一个心灵脆弱的小孩子的全部,15岁的她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石伯伯懂你的心情,不要想太多,等她家人来了,说不定你就不再是这个唯一了。”
“希望......是这样。”
————
石医生走后,叶以疏抱着何似继续在后院转圈。
阳光在她们身后,将树影、人影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