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刊出那些狗屁不通的文章?”
沈惜言心说不是九爷不愿挑明,是他自己不敢。但这话说了严书桥也不定能理解,连他自个儿都还没捯饬明白呢。
可无论如何,赵司令的确是个难过去的坎,甚至比任何世俗都难,以至于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只要赵万钧不提赵司令,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九爷额上的疤还牢牢刻在他心头呢,那是被赵司令拿皮带抽出来的,如此暴戾的脾气,又怎会轻易准许自己的儿子绝后?
严书桥并非多善于辞令的人,却回回说话都能准确无误地扎在沈惜言心窝子上,惹出百般愁绪。
沈惜言戚戚然望向天边,决心不再与严书桥这个刀子嘴掰扯这些。
严书桥不甘地踢了一脚石桌:“难怪你那天跟吞了炮仗似地挤兑我……也不知陆凤眠对赵九爷是个什么态度。”
兄弟二人重重叹了口气,这会儿倒是默契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