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还怕陆坚石见面便会寻问他与九爷的关系,早都想出了好几番说辞,然而人家压根没提。
也对,寻常人怎会轻易把两个男子往那方面想呢?
他边向陆坚石问好,边往书房里看,只见里面还有俩熟人——一个是那日在宴会厅后花园见到的陆坚石的学生,而另一个,居然是严书桥。
沈惜言瞪大眼,意思是你怎么在这儿。
严书桥翻了个白眼,脸上四个大字:与你无关。
看二人挤眉弄眼的模样,陆坚石乐呵呵笑道:“你们两兄弟在我这儿见面,怎么还拘谨起来了?”
“就是嘛。”沈惜言顺势附和,说着便嬉皮笑脸地往严书桥那边靠了过去,心里的那点儿忐忑也顿时消散了。
“惜言你来得正好,我刚写了一小段咏春散文,听闻你通晓法语,不如来替我翻译翻译,好让我那法国太太也读懂其中妙处。”
沈惜言为难道:“我以前没译过。”
林德状似轻蔑地哼笑一声,道:“老师,还是让我来吧。”
“也好,你来给惜言做个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