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烫手般扔掉手中的“凶器”,胸膛起伏,眼中惊恐,双手止不住发抖。
沈惜言细皮嫩rou的手指也被砖头割破了一点皮,但比起赵万钧手背狰狞的伤来说,简直不够看的。
赵万钧强硬地捉住了沈惜言慌张的手,不由分说含进嘴里。
沈惜言抖了一下,指尖温热的舌头舔过伤口,刺痛之后是和缓的酥麻。
他看出九爷生气了,可那样的温柔,又好像含着的不是一根脏兮兮的又伤过人的手指,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沈惜言望着九爷布满阴翳的脸,翻腾的胸口像沸铁落了滴冷水,呲啦一声炸出隐隐作痛,也炸开了五味陈杂。
九爷对他是真好,用席贵的话讲就是“好的没得说”,可这并不妨碍九爷明媒正娶一房姨太太,尽管九爷说过只看得上他一人,反正出了少帅府,他便只是九爷的一位入幕之宾罢了。
一个男人,哪里比得上风光大嫁的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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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整个餐桌静的反常,下人上菜都不免屏息,原本最爱滔滔不绝的沈惜言也破天荒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