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令长叹了一口气,几十年来没有亲生骨rou终是让他遗憾至今,而他物色了无数年轻人,也只有赵万钧有做他儿子的能耐。
他发完火,见赵万钧一直不说话,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缓和不少:“行了,回去写个检讨给我,引以为戒。你是爷们儿,有时没地儿泻火,为父理解,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一下娶个女人回去了。”
赵万钧笑笑:“这事儿就不劳您cao心了。”
赵司令冷哼一声:“过几天有个宴会,陆部长的太太过四十三岁生日,你要去应场。”
“陆坚石?外交部那位?陆家女眷过散生日,我一大老爷们过去干嘛?”
“这场宴会你必须去。”赵司令神情疲惫地摆摆手,好像不想与他多言此事,“我听杜延说,你那儿住了个南边来的人,是家乡故交?”
杜延就是杜老七,原先是赵万钧手下,现在在替赵司令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