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自在了。
“我和他是……是朋友,大半个月前认识的,他在前门火车站救了我。”
“原来九爷救的那个人就是你呀。”青鸢在镜子里了然地点点头,“我还当你是九爷的故人呢。”
“此话怎讲?”
“九爷听戏的时候规矩可多了,其中一条就是不准有人在旁边打扰他,沈公子是第一个坐进他包厢里的人,我料想你们关系应该不一般。”
沈惜言闻言一愣,听戏那会儿,九爷让他坐,他便坐了,压根没想太多,现在想想,陈榆林作为九爷的拜把子二哥都没有坐过来,想必也是知道九爷规矩的。
倘若青鸢不说,他还不知自己竟是唯一一个坏了九爷规矩的人……
思及于此,沈惜言那颗被九爷抛下而愤然失落的心莫名一阵舒坦,可又转念一想,九爷要这专座,是为了看谁呀?
青鸢起身,将那一箱金条放回衣柜暗格,也没避讳沈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