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来得早些,那花匠以前可是在紫禁城里边给皇帝老儿种过花的,保准你喜欢。”
沈惜言瞪大眼:“大哥给我订花了?”
严书运站起身,拍着沈惜言的肩头笑道:“你生在南方,又打外国回来,在北平想必一时半会儿也住不习惯,平日有什么衣食住行的需求,尽管跟我讲。你可甭指望书桥这孩子,他贪玩忘性大,自个儿都照顾不来,指不定怎么怠慢你呢。”
“怎么会?是我多有叨扰才对。”
严书运身为长子,比严书桥长了十几岁,和他爸一样平时都是大忙人,沈惜言在严家呆了半月有余,同严书运往来次数屈指可数。有道是长兄如父,严书桥有些怵大哥,他自然也就跟着一块儿怵了。
这会儿严书运突然如此热络,他实在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