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
赵万钧方才气势汹汹,上药的时候倒是温柔得很。
冰凉的药膏落在肿处,沈惜言很明显地蜷缩了一下。
“弄疼了?”赵万钧赶紧凑上去吹了好几口气。
“没,别吹……”沈惜言受不了那刺激,声音都带了哽咽。
赵万钧心疼坏了,宝贝似的抱着沈惜言又亲亲摸摸了好几下才撒手。
给沈惜言盖上被子,赵万钧裸着上身坐在床边对着窗口点了一支烟。
余韵还未退尽,沈惜言从被子里偷偷看过去,眼前挺拔矫健的腰背弯成了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入月色,难怪刚才像头野兽一样,要不是挺拔的身姿和俊逸非凡的脸,那强取豪夺的气势在他看来简直跟个土匪头子没区别。
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被这副完美的身体和面孔吸引,遑论外头有多少人在觊觎着赵万钧,比如那个金风玉露的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