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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对方这么一说,董卓身体莫名打了个冷颤。
陈嘉凛闻言没太多表情,显然不在乎他的看法,哂笑一声,低头搓起了泡泡。
刚返回包厢门口,蒋顷盈又开始发短信催他快点,提示音响了又响,烦人得很。
催催催就知道催,陈嘉凛从来没那么暴躁过,就不应该轻易答应对方的胡搅蛮缠,吃力不讨好的烂好人谁爱当谁当,他才不伺候,正要打字回复,却在抬头时,胸口像塞了个装满水的气球,随时都有被挤破的可能。
视线从外向里张望,有人鬼哭狼嚎地唱着跑调的歌,有人叁五成群地玩着纸牌游戏,一边摇骰一边碰杯,到处摆满刚喝完或没开封的酒瓶,狂放的笑声比电子音乐还大。
好不热闹的场面,而让他心口发闷的周郁迦,他就坐在最边缘的角落里,身边连人的影子都找不到,孤苦伶仃的,陈嘉凛见了只感觉——他很可怜。
说来也奇怪,曾经多少次见证,本该让他觉得周郁迦很可怜的瞬间,陈嘉凛都没什么异常的反应。
在墓园被大雨淋成落汤鸡泣不成声的样子难道不可怜吗?
亲眼看着自己的生日蛋糕被别人砸烂却无能为力的样子还不够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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