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带松垮的挂在身上,承受一个人的重量。
这会儿嘴里发腥,刚才漱口的时候没弄干净。
“吃块儿,”吴畏伸手递给他一盒儿木糖醇,“我的错。”
“别给自己身上揽罪过,”方伽尧就这么接了,但是只是在手里晃了晃,听了声响儿,又给放回去,拖着下巴朝外看,“我自愿的,什么情况都算我自己受着。”
他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说实话对他个人的冲击挺大,但是也就是一会儿,等清看这张脸是吴畏。
也就无所谓了。
吴畏就算踩着他的底线,他也认了。
谁让他叫吴畏。
长在他底线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