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熊的时候,他想他可能明白了,小家伙明显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谢谢。”章时年摸摸自己的口袋,泰然自若地把这只接过来。
没任何不良反应?这种瞬间被秒杀的感觉怎么这么憋屈,陈安修试图给自己找回点场子,就说,“其实你怎么样,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了,关键是你工资还没给我。”
“恩,我明白。”
又被堵回来了,陈安修望望天,在这一刻他忽然就理解了刘越,是怎么回事啊。
中午陈mama临时喊去一家结婚的人家帮忙,托人把菜捎了过来。
“mama今天真是舍得,全是海鲜,红烧的鲅鱼,辣炒的蛤喇,干烧的明虾,还煮了海蛎子。”陈安修往外收拾菜的时候忍不住感叹。,
“你大舅昨天刚来了,这些都是他拿来的,你们有口福,正好赶上了。”陈爸爸说。
吃完饭没事,章时年打算出去走走,陈安修见他手里拿着口罩,便没做声,吨吨回屋里睡午觉,店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两个,陈爸爸重新提起承包山头的事情,“壮壮,我都劝了好几天了,你mama是死活不同意。”
“爸爸,这事你想好了?”
“都想了好几年了,那块山地,我都去看了好几次了,真不错,用水也方便,上次和你在电话里说的,要种什么我都打算好了,再说承包费也不贵,你别看现在都没有要的,再过两年,这么好的地方肯定抢都抢不到。”
陈安修见此,也下定了决心,“爸爸,你看这么着行不行,妈不让你去包,那我去承包,我在部队的那些津贴,mama都给我了,钱足够用的。”
陈爸爸摆摆手说,“不行,不行,你承包和我承包有什么区别,你mama不照样会生气。”
“爸爸,如果事情成了定局,mama再生气也没用,我再多哄哄她,她生不了几天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