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的,只是每次老四在场,就拉低我的辈分。”
老板就在边上,这话人家大哥能说,他可不敢接下去,就说,“季书记看着还很年轻呢。吨吨喊爷爷确实不合适。”陈安修嘴里虽然称呼季方平书记,但他压根不知道人家是哪里的书记,看人这气度,他想反正不是村支部书记吧。这次难道长了一次眼色,但不得不说这眼神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对家里残障人士的照顾,章时年近些日子做得已经驾轻就熟。但已经习惯的事情没成想今天遭遇了对手,他夹菜的筷子刚碰到陈安修的碗边,就察觉到有一道视线盯着他,他侧头看去,吨吨嘟了嘟嘴巴,夹了更大一筷子菜努力斜着身子放到陈安修前面的碗里。
吨吨竟然主动给他夹菜?今天是什么日子?陈安修这辈子没享受过这待遇,受宠太过,以至于脸上惊讶的表情一时没收住。
虽然他很快脸不红气不喘超常发挥的把表情调整回平时的样子,但是小孩子敏感的心思还是捕捉到了,吨吨自暴自弃一样,接连夹了好几样菜堆到陈安修的碗里,“爸爸,吃。”真是的,有什么好稀奇的。